cp：散兵/流浪者/倾奇者空
以前的一个xp脑洞修新发表！！！
我永远喜欢民国pa 大概是旅空和渊空的性格取中
我流世界观杂糅（x）为剧情服务，个人角色理解 不喜勿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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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章6k+ 祝看文愉快
【1】
客轮的汽笛声仿佛雷鸣，惊醒了码头边所有昏昏欲睡的人
这一班航船，进港了。
“须弥来的？”
一辆黑色轿车的车门被属于外面的保镖打开，首先探出的是一支烟杆，烟草的气息随之蔓延开来。
那烟杆被人恭敬接过，主人才迈步下车，卡其色衬衣加高档羊绒针织，黑色长款风衣和笔挺的西裤，以及一顶黑色的羊毛毡帽。
是外滩常见又不常见的体面人打扮。
那人的黑色皮鞋踩到港边水泥制的地面时，说出了那句话。
回应他的是从另一侧下车的管家。
“是的先生。”
“哼……”那主人不知是喜是怒的轻笑了一声，把肩头牵挂着的金色发丝拨回身后，嗓音温润中透着几分上位者的清冷和距离感。“添麻烦的家伙回来了啊。”
这句话无人敢应。
因为那位“添麻烦的家伙”，可是让他们老板百忙之中亲自抽身前来的贵人，至于身份……
“还是这么显眼啊，空。”一道略显嘲讽玩味的嗓音从不远处飘来，令空原本心不在焉的神情收缩，他偏过头去，目光正巧对上来人。
【2】
“早上好，『散兵』，啊不……流浪者先生。”
男人面对调笑并没有多大反应，只是加快了一些脚步，带着几分清晨的寒意，将空揽入怀中，眉头微挑开口道。“我以为大名鼎鼎的兰香老板，消息灵通的『旅行者』会习惯我的新称呼。”
“没办法，有些人的名字太多，做过的事也太多，在各国都混得还不算差，叛离组织的事情说干就……唔”
话尚未说完，便迎上一个久别重逢的吻，流浪者身上遮挡海风的斗篷在猎猎作响，他单手按住自己的兜帽帽檐把人抱得更紧了些。
“接下来我可又要麻烦你了，空老板。”
空在他松开怀抱后后退了几步，接过了烟杆，摇头笑了笑。
“也不知道你和纳西妲都学到了什么，真是一点儿也没变。”
“哦，是吗？真是不好意思，我的说话方式您也是知道的，接下来，您可能会被烦上很久了。”
烟草的气息裹挟着海岸淡淡湿泥气息，令人神智清醒，空看着眼前披着蓝色斗篷，蓝黑劲装加身的人，不由松了口气，又叹了口气。
人呢，总是要经历许多事，才会想追寻能够追寻的美好。
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。
……
即使这些事带来的痛苦……令人无奈又怜惜。
【3】
十二年前，璃月不夜港外滩。
“这些东西好生收着，天守阁内部政斗快有分晓了，巴尔泽布应该对这些很感兴趣。”
纸醉金迷的舞厅之中，金发老板走入包厢，一边将手套和大衣丢给一旁的侍者，一边从另一人手中接过了烟杆，随意敲了敲门边木柜。
“那孩子的伤如何了？”
“没有太严重，只是过度疲惫，加上情绪波动影响昏睡过去了。”随行的家庭医师说道。
“嗯……”空抽了口烟，在雾气中看不太清表情。
“空先生，我们现在是……”
“璃月的生意我很重视，这里是很好的发展地点，兰香将成为集团最重要的分支之一。”空指了指门外。“所以我打算在这儿多待几年，你知道的，我只是个负责赚钱，听八卦的。”
随行几人皆附和般笑了几声没有接话。
是不敢接话。
这位目前在璃月赫赫有名的兰香公司老板，可是今年年仅二十，便在国际知名的大商人，贸易网扩张八国，在商界早早站稳了脚跟的。
据说他还有另一个身份，是政网密集的幕后操纵家的一员，但并非有确实证据。
总之，并非一般人，而且来历相当模糊。
跟在他身边的除了管家，也根本没有人清楚他的私人信息了。
“怎么都不说话？诸位来我这儿玩儿，可别太内敛啊。”
空抬眸打量了包厢内一圈，温和笑道。
“空老板哪里的话，我们……”那包厢内早做了合伙人，闻言不由的苦笑看他，正要诉出自己公司的不易，便被打断了。
“老板，那位醒了。”有侍者拉开了包厢门。
“嗯，还挺快，这位……啊，不必着急，生意上的事我也不能轻下判断，先同我的律师小姐聊聊如何？”空无奈般摇了摇头，持着笑意拍了拍那人的肩膀。“烟绯小姐代表我的意见，一切问题还要先生先和她多多商谈，我还有些私事，与各位打个招呼，先走一步了。”
“哎……好，您忙。”那人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了，但还是撑着与其他人一同告别。
空点点头，对身后的烟绯做了个开始的手势，自个儿拉开门出去了。
【4】
“你醒了？”
“…你是谁？”
两句话从两人口中一前一后吐出，才让说话者真正互相瞧清对方，空眨了眨眼睛，向医务室床上脸色苍白憔悴的15岁少年仔细看去。
他精致的就像一个人偶，几乎没有瑕疵的人偶。
空脑中对他的第一想法十分迅速的跳了出来。
真不愧是她的孩子，那位被评论为满脑子武道的无情美人。空心里想着，不由勾出几分真心实意的笑来。现在她是将军了，身居统治者之位，便只顾得上合格的继承人了吗？
“你好，我是空，一名游历于八国之中建立投机的商人。你呢？稻妻的小少主，我该怎么称呼你？”空拉了把椅子坐下，对眼前少年带着些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怜惜。
“我不过是一枚弃子，阁下，不是她的继承者，你救了我？”
“是。”空伸手将一只杯子拎了过来，为少年倒了杯温水。“你嗓子哑了，先喝水，我们再聊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的名字……国崩，倾奇者，称呼请随意吧，你不该救一位终将受人背叛的废子的，阁下。”
“我看人向来与别人不同，就算是弃子，在我眼里也有价值…只要合我心意。”空并没有否认他的自我认知，只是又拎了只茶杯，自己也倒了水，慢悠悠的啜饮起来。“既然你已为我所救，作为商人我也合该收些回馈。”
“……”倾奇者的紫色眼睛骤然对上了他的，其中是满打满的茫然，他并不知道空的目的，但心中可悲的为自己听到他人口中的价值而有所心动，此时的他尚是可塑未定的半成画卷，那灌入的良知与美好，清纯与善念仍伴随着他。
此刻的幼猫尚未经历最后的急痛，他的心灵虽已被灰黑侵染几隅，却仍渴求着，脆弱地支撑着最后一分美好、信任。
空看出了他眼中的迷茫与无助，在立起略显稚嫩尖刺的少年目光所注视下，伸手轻抚了他的发丝，抱人揽入怀中。
比起淡淡的烟草气息，属于兰草的香味温和地充盈在倾奇者的鼻端，他几乎是僵在了那里，因为记忆中贫瘠的拥抱经历。
“你……”他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，却被空不甚明显的笑音止住了话头。
“我要你跟在我身边，为我做事。”空揽着少年语气轻缓地说。“这些事情有些很重要，有些不重要，但我不能一人全部接下……现在正缺一位知根底无杂念的助手，这就是你目前的价值。”
【5】
在完全立稳脚跟前，空从不会放一个不能完全拿捏的人在身旁，倾奇者的存在解决了这个麻烦。这是空的真话。
但于他而言，这样的麻烦很好解决，并不会成为他救人的主要因素。所以这也不完全算是真话。
一切听起来相当巧合的事情，除微妙的概率事件就必然是被安排过的。
空与倾奇者的相遇算是两者皆有。
碰巧遇上是真，顺手营救也是真，但待人醒来后给予的话术，便有许多深意了。
“『博士』的人离开了吗？”在“安抚”好小朋友后，空离开房间，来到了书房，给倾奇者养伤的地方，并不在兰香舞厅，而是空在租界内的大宅，把人带回自己的住处，是为了封锁消息，以免在其余产业中被有心人发现利用。
比如他口中的『博士』。
“表面上是如此，但先生你也知道，他布下网已经很久了，现在你把大鱼捞走了，他肯定会起疑。”管家恭敬的接话道。
“我像是会怕他起疑吗？那孩子的身份与血统很特殊，对于多托雷而言，算得上很有价值的研究对象，只要我插手，他一定会起疑心，并且很快锁定我们。”空摇头叹息。“巴尔泽布的烂摊子影响可真够深远的。”
“那先生的意思是？”
“没有必要亲眼见证一个孩子走向深渊，我也并不是见利忘义之辈，既然碰上了，帮一把总是好的。”
“先生就是太心软了。”管家不赞同的说。
“你这么理解也不算错。”空轻笑一声，并未再正面回答什么，开始批阅桌面上的文件了。
管家识趣地没有再问，离开了房间。
房门关闭后，空手中签名的笔顿了下来，金眸抬起，出神的望向了窗外。
他想养一只在囹圄中挣扎的幼猫，好像也没有什么错处吧。
【6】
空将倾奇者留下后，正如他所说的那般，要求对方代表他出席于各类聚会和活动之中，他几乎不在那些场合出现，只每日悄无声息的行走于兰香的各大产业之中。
令倾奇者奇怪的是，除了大宅的佣人和管家以及固定合伙人，没人能认出空是兰香的老板，就是偶尔亲身参与宴会，别人也会把他当成空的代理人。
就好像……空的身份不可为人所知。
倾奇者对猜测顶头上司的身份并没有兴趣，空用他仅剩的价值为媒介，交换了他救他一命的恩情，倾奇者也因此得以空闲下来思考现下为何而活。
两人在某些程度上达成了共识，是互惠互利的合作关系，至于其他，倾奇者暂时并不想与人产生过多的联系。
尤其是这位年轻有为，看上去温润斯文的青年商人。
这样一副好欺负的样子，必然不足以空在如今世道上站稳脚跟。
他很不好惹……所以作为被收留者，倾奇者不想多找麻烦。
可是人与人之间的联系一旦产生，岂是一个人回避就能淡化的？身为代理者，倾奇者总要天天与空交流，他的意图，他的想法，他的目标对象，好在以前作为天守阁的候选继承人，倾奇者早早受到了这些的熏陶，不然根本做不到对方的要求，但即使如此，也免不了在更深层的方面受空的教导。
此人之细心与体贴，在他想表达时当真是展现的淋漓尽致，在时光的沉淀下，空也逐渐在他不注意间与他亲近了很多。甚至让他对兰香产生了几份归属感。
嗯，倾奇者觉得这其中也有对方那出色样貌造成的影响。
【7】
“我听说你交了个新朋友？”
“嗯”
“这是两年来我听到的最好的消息。”
空抱着一摞文件，目光温和地看着在厨房制作甜点的人。
“这样会不会太甜了？”他嗅着白糖的气息，给出自己的建议。
“孩子们都很喜欢甜食。”倾奇者从烤箱中取出了糕点，目光带着笑意和向往。“今天那个孩子送了我一个自己做的布偶…”
“嗯。”空放下文件，走到他身边，伸手揩下人脸上沾着的糖霜。“不过你最近去医院的次数有点多，有稻妻的人盯上了你，小心点。”
倾奇者的目光闪过一丝惊愕，正要说些什么，就见空将沾了糖的手指塞入口中轻吮。耳根骤然发烫。“空……你。”
“事情我帮你解决了，就是想提醒你一下，最近外滩又不太平了。”当然在这个时代，外滩一直暗潮汹涌，这句话只是与往日做了个对比。空说完这句话便想抽身离开，却被人一把握住了手腕，拉去水池前冲洗。
“谢谢……还有糖渍还是冲掉比较好。”
空眨了眨眼，若有所思地看着倾奇者的动作，有一会儿才道。“今天晚上可能有个任务给你。”
倾奇者的动作顿了顿，转头看他。“是什么任务？”
“替我参与一场聚会。”
【8】
“这次和平时有些不一样，有一定程度的生命危险。”空抽出一张书面合同递给倾奇者。“这场生意涉及范围很广，对面很有可能是为了引出我才放下这么大的饵料。”
“引出你？”
“国崩，我并不能为所有人的利益负责，那么就总会有人因为我的行为而有损失，商场也是战场，不是吗？”
“他们有人要在聚会对你下手？”倾奇者的眸中闪过几丝了然，他一直认为空对自己的利用过于温和，代理人如果只需要做传声筒，那找任何人都可以。
果然是看中了自己对生命的绝望吗？
“为什么不是对你呢？”空笑了笑，指了指书房示意倾奇者随他一起。“这两年你代替我出面的频率很高，虽然样貌上的伪装不至于让人把你和天守阁联系起来，但有心人也一定对你我密切的关系有所猜测。”
倾奇者摸了摸自己已过腰的长发，可每次让他出面时都会让他做一层样貌的调整，果然是因为这个。
他还以为没人会记得自己这个不完美品。
看来还是有人盯上自己了，那么刚才他说医院的事……
不过……
“关系密切？”
“是啊，多次代表兰香老板发言的面孔，不是我的心腹，就该是我本人……或者我的新欢了吧。”
后面那句话明显是开玩笑的，却让倾奇者怔了几秒，忽的想起自己被带来时空那个拥抱。
“我已经和群玉阁联系上了，这一次的合作有他们一份，如果你觉得危险……”
“我会办好的。”
“……”
空的神情似乎变换了一下，但倾奇者没来得及抓住他那一闪而逝的情绪，只是莫名与他那双似乎能看穿人心的眸子对视。
“好，注意安全。”空最终还是笑着认可了他的话。
【9】
“我觉得他应该自己出现，而不是再次让你接手。”
被人称为天权星的凝光小姐，把玩着手中与那空那根类似的烟杆随意的对倾奇者说。
“是我自己答应的。”倾奇者摇头。
“好吧，本来以为能见到旅者本人出场的大场面呢。”
“旅者？”倾奇者原本心不在焉的神情一凝，转向了女人。
“哦？原来你不知道啊，看来空把你保护的不错。这种的偏爱方式在他身上可是很少见的。”凝光的目光在人群中扫了一圈。“既然他没开口，那我就不提了。”
“……”倾奇者没有问她为什么，他的脑内此刻一片混乱，因为这个名字，似乎在天守阁时就有所耳闻。
凝光好像又说了什么，但倾奇者已经记不清了。
再回想起来只记得一句……
“他可是个很厉害的旅行者呀”
……
程序化的事物总会让人麻木，忘记自己做了什么，于是当倾奇者从深度迷茫中回神时，已是聚会后半段。
枪声响时他被环住腰带进一人的怀里，兰香中泛有淡淡烟草的熟悉气息充斥在他的鼻尖，令他惊愕。空抱着他的手移到他的双目，声音从耳侧传来，带着酥麻的热气。
“国崩，闭眼。”
又是连环的几枪，然后有人尖叫，有玻璃破碎，再然后就是死一般的寂静与一声轻的不能再轻的笑。
那是空的。
此刻倾奇者好像才勘破这人的另一面，虽只有冰山一角，也绝对让人震惊不已。但温热的体温以及对方将自己转身抱入怀中的动作，抵消掉硝烟的香气，又让他迅速回过神来。
不熟悉的情感在胸腔乱跳，他从未体会过这样的情绪，酸涩感令他莫名。
“空……？”
“嘘，你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？还好我不放心跟来了。”
空打量了一圈枪战的残局，放开了环着人的手，转为扣住人手腕拉着人退出了大厅。倾奇者在此刻才看清了他的装束，金发盘起塞进了黑色毡帽之中，身着一身整洁的黑色西装，正是一套保镖的打扮。
【10】
“中途与保安换了身份进来。”空说，“我很担心你，我承认。”
倾奇者一时说不出话，目光茫然地看着空，就见男人忽得笑了出来，空伸手揉了揉他的发旋，轻声道:“这么久了，我还以为以你的聪慧早就看出来了，果然还是对情感的理解不足吗？”
在和桂木他们相处时，倾奇者所能体会最多的感情是友情，可能还有一些他自己并不理解的亲情，他对生活的一切了解全都太过贫乏，更何况是本就不敏感的感情。
比起正面的情谊，负面的压抑的情绪，他理解的更为透彻。
他不敢再与人牵扯，即使是医院里那个孩子，也是他的同理心作祟。
可是……面对眼前人，他莫名不抗拒了。
往日他还能以合作自欺欺人，可是现在……
“空，我不知道。”他有些慌乱了。“抱歉……”
“有些事情你还需要自己去体会，先回家吧，事情解决了。”空摇摇头，收回了手掌，转身便要往大门走去。
突如其来的失落感，让倾奇者下意识向前几步，抓住了空的手。“等等...我...”
空见他努力思考的样子，不由心生怜惜，微叹一声，反握住了倾奇者的手，带他离开了这里。
【11】
“先生，那位小先生又去医院了。”管家在办公桌边置下红茶时，低声汇报道。
“嗯，这两天带给他的信息冲击不小，能出去散心也是好事。”空在一份文件下方签上了自己的名字，头也没抬的说。“愚人众那边的情况呢？”
“由『队长』代表的官方意志与我们的合作还在正常运行，至于『丑角』与『博士』那边已经没有动静了。”管家如实说道。
“没有动静？”空批字的手顿了顿，抬头皱眉问道。“你确定吗？”
“ 至少就目前的情报来看，是的，先生，我们在璃月分散的线本来就不够广，不可能做到严丝合缝的监视。”
“我知道，我对七星的审查可没兴趣，但这不对，倾奇者是我目前代理人的信息应该被多托雷猜到了才对，他现在不动手，是对【人偶】失去兴趣了吗？”
“这何尝不是一种好事，先生，您为那位小先生做的已经够多了。”
“你以为这单单是为了他吗？我当年无意间插手这件事，已经是违背了在非委托状态下不插手他国政治的规则，这关系到我与八重神子的对赌……说到底还是【人偶】一旦被愚人众得到会发生什么？执行官们可都是些奇怪的‘疯子’。”空叹息了一声，放下了笔。“如果不想让他被销毁…而且他一旦被带走，就再也离不开与黑暗，痛苦，鲜血相伴的生活了。”
说到最后，还是因为那些令人不解的，不该出现在一位操盘手身上的良知。但管家并没有把话说出口，因为他的老板是一位既淡漠又温柔的矛盾体，他总把自己当做过客，但偏偏总在某些时候心软悲悯，不由出手相助，把自己牵扯入内。
这独特的特质或许也是它能融洽于八国之间的原因。
而他对于倾奇者除了这份怜惜，还多了两年来朝夕相处的情谊。
“先生，你身边那位小先生……他……”
突如其来的报告令两人同时站直了身子，空皱起的眉头更深了。
“他怎么了？”
“那位从济贫院转来的男孩，一个小时前因病情加重，忽然过世了。”
哐当！椅子被重重的推回桌下，空一把扯过外套，一边披上一边对管家说。“现在就去医院。”
“……是”
—未完待续—
上篇片段是属于半白期间的崩酱的！
本文将分成三个段落
这文字数怎么越写越多了？
